束焕:留校了之后过了几年,发现自己慢慢地开始变成北京人了。开始觉得这个城市跟你有关系,这个城市别人提起来的时候,你愿意像一个主人一样,比如说问路,直到有一天我开始给人指路的时候,开始说你往北拐。我突然觉得,我是北京人了,就是整个思维都变了。张若以:对,我印象较深的就是有一场戏拍摄的是祭祀烧纸钱,我们拍之前风平浪静,一旦开机就狂风大作,因为整个村子都是上百年的木结构的老房子,屋顶盖的草,把我们吓得后面都不敢在那烧纸了。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村口那个牛头桩那里拍,也是准备的时候都是晴空万里,一喊开机就开始下大暴雨,我们把机器拆了说不拍,然后大太阳就出来了,就是很神奇。